第(2/3)页 她二话不说,直接拿起那镯子就掷在墙角,那镯子摔得稀碎,也吓得徐掌柜一缩肩膀,倒没骂人,主要是没见过这么没规矩的婢子。 沈鹿狠盯他一眼,出去当行的门,被秋风吹了个激灵。 段贵妃等人离开也有几天了,葛使君的宵禁令松了些,想必师父已经离开锡平去往武山了。 沈鹿瞧着街上不比白日少的行人,眼中少了以往的戏谑,在思考些什么。 她知道自己是分缎坊生意砸锅的始作俑者,但她沈大胆儿,从来都不是逃避的人,一定要一人做事一人当。 沈鹿飞快回去国公府,绕到西院的三友轩,溜进去桑叶休息的耳房好一通摸索,果不其然找到了冯宜的那个荷包。 她出了屋,心说徐掌柜没有骗自己。 沈鹿虽想教训一下程珮,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,她抬头看月亮,算了下时辰,准备去个地方。 … … “姑娘,快把眼泪擦了吧,这秋末风冷,仔细别皴伤了脸。” 葵儿扶着冯宜回了自己院子,瞧着那人憋红的眼睛,知道她委屈,但自己笨嘴拙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。 谁能想到老爷那么狠心,居然要把自家姑娘许给那辽丰的曹使君,先不说曹使君的虎婆娘,但论岁数,都能挑出千百个不合适来。 这不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,而是一朵鲜花被牛粪糊死了。 她家姑娘可是锡平首席大家闺秀,葵儿心疼的紧,也簌簌落泪,许是伤心过深,脚步有些不稳当。 快进屋的时候,东面的墙头上有人说话。 “好端端的,你们主仆两人哭什么。” 葵儿吓了一跳,赶紧寻找那声音来源。 冯宜也抬头,这才瞧见已经在墙头上等了许久的黄衣少女,她认出来:“你是那个……” “我是沈鹿。” 沈鹿身形轻盈的落在地上,连晃都没有晃一下。 葵儿遮不住脸上的吃惊,那院墙可有一丈多高(4米),沈鹿就那样轻飘飘的落了下来,看来会点儿三脚猫功夫。 况且来者不善,她也听冯宜说起过这人,便赶紧挡在自家姑娘身前。 “我?你个没规矩的,合该自称奴。”葵儿说。 第(2/3)页